安迷修突然说:
"我只有天了。"
雷狮正在穿衣服,闻言瞥了一眼安迷修,然后叼着头巾,含混地问他:
“什么意思?”
安迷修没回话,慢吞吞掀开被子。
他一身青紫的淤痕,牙印和红肿密布在光洁肌肤上,仅仅是起身这个简单的动作,就让他的腿根和腰身战栗般颤抖。
罪魁祸首当然不觉得过火,反而戏谑似的吹了声口哨。
安迷修咬着牙开始穿衣服,即使西装和衬衫都被揉得不像样。他一边穿,一边断续地解释,语气倒还像平时上课那样:
“康德说,人应该敬畏的东西有两个…一个是头顶上的天,一个是心中的道德。”
他顿了顿,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,呢喃般低语:
“我…只有天了。”
背德的,被学生压着干了一晚上的老师。
雷狮忍不住笑了起来,是招牌的,嘲弄又愉悦的笑。他拽起安迷修刚打好的领带,在他前额奖赏般落下一吻:
“错了,老师。”他这么说着,手指附上他鬓角,情人般摩挲:
“你还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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